三株桩形相近,这是C株,身干虽显微曲,但也是最偏直的一株。同一组的三株,分植时已确立不弄成雷同的作品,前两个都以直树跌枝作构,虽有所别但仍有所同,这一个如何作构,一时又难以悟出,是三株中最迟确立做形的,没理出头绪前,有意以原斜势不立植,以期能引发与前两株不同的构作灵感。
育思了一年仍没头绪,就此养着,按常规也把两托枝调低,因不管如何造型,托位都应调低的。此期间虽没构思出方案,但不弄出与前两个体形相似的定位是确立了。期间玩玩弄弄中试着把干拉低调成弧形,并没目的,仍没构出下一步如何弄,针已丰满了,干也长长了。
就此又过了一年多,一天对着它又试构想,小桩经几年养植已长得有点过长了,要不把顶部剪去再截短吧,但截短又如何弄,剪与不剪,心中纠结,未敢鲁莽下剪。这株与之前介绍的《随云》一样,都有着同样的纠结,也因《随云》的构作处置,启发了类似的思路。
此树干已不短,也具弧形,可否于合适位置把干的一段调成垂状,不做结顶,这样可完全跳出常规,但能弄成什么样子却没把握,也虽都用了垂跌枝,但能达到与A.B株两个不同形体的构图。纠结解,即动手,于约五分三高度处把干分步折成下垂,成弧直两段,轻工简作,以此定形,日后仍然是常规蓄剪养护,三年后成我的松作品中最针稀枝简的一个。
这作品构图破格虚构,也与树自然形态不符,修剪极稀,匠工显见,“胡乱”弄出这个形体,定引出异见,对循规弄赏树的盆友似是大逆,我却自感有点新异清秀,动静张驰。偶弄三几个非主流稀异东西,聊作自娱淘趣外也用以拓宽思维,悟习尝新。
三株桩也算是弄出不同的形态,都用了下垂枝,但不同的处置而现出不同的形体,也算达到分植时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