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农业区生物多样性保护规划途径
4.1保护和恢复核心生境质量
由图4-2可知,重要的生态斑块主要有3种类型,即以B2、B3、B7、B13为代表的西北部浅山区自然林地;以B4、B10为代表的靠近农村居民点的林地;以B1、B5、B6、B8、B11为代表的开放水域。B3区域是巫医闾山东侧边缘地带,由于城镇的建设和农田的侵占,其林地质量和面积逐年降低,故对该类型斑块应加强林木抚育、建设缓冲带,禁止农田对林地的继续侵占;同时构建廊道连接B15,加强与行政边界外的生态空间的联系。B1作为饮用水源保护区,有着较好的生态质量,斑块中心度最高,是多种生物的栖息场所,但其他水域斑块的生态质量参差不齐。
如紧邻农田和居民点的B4、B10、B11等区域,其受干扰程度大,植被稀少,在对该类型空间在加强防护的同时,应建设围村围屯林地,以协调人类活动干扰与生态本底之间的矛盾为关键,将原有的破碎斑块(B6、B10、B13)整合连通,形成完整的生态空间。B16区域不是本次识别的重要生态斑块,其现状是一片水田,该区域原为饶阳河湿地中心区,后因历史原因被农田侵占,且该区域在国土空间规划所划定的湿地生态红线之中,故应在规划中恢复其湿地属性。
如紧邻农田和居民点的B4、B10、B11等区域,其受干扰程度大,植被稀少,在对该类型空间在加强防护的同时,应建设围村围屯林地,以协调人类活动干扰与生态本底之间的矛盾为关键,将原有的破碎斑块(B6、B10、B13)整合连通,形成完整的生态空间。B16区域不是本次识别的重要生态斑块,其现状是一片水田,该区域原为饶阳河湿地中心区,后因历史原因被农田侵占,且该区域在国土空间规划所划定的湿地生态红线之中,故应在规划中恢复其湿地属性。
4.2“营林造盘”构建农业平原生态廊道重要夹点
根据图4-3、4-4可知,研究区内大量夹点区域位于靠近农村居民点的生态空间。同时现有村镇体系中乡村生活空间的生态屏障不完整,对自然空间产生多重的污染与干扰。故需整合破碎化的林斑林带,完善围村、护村的林盘建设;将村镇间低效的耕地、破碎的宅基地退耕还林;沿现有沟渠和坑塘布局林带,形成多样化的林盘空间,形成生态宜居的基本村镇单元(图5)。尤其是研究区的中间地带,增加该类型的生态斑块,有助缩短廊道长度,提供物种栖息场所和迁徙的踏脚石。
4.3构建多网共生的栖息地网络
根据图4-2可知,重要廊道C1~C6,一般重要廊道C7~C12,一般廊道C13~C30与主要的河流、防护林网、沟渠和坑塘位置接近或重合,具有较强的可实施性。同时河流、防护林网、沟渠是农田景观中生物多样性最为富集的边缘区域。故结合30条可规划实施的潜在生态廊道,依托林网、水网、沟渠网体系串联坑塘和林盘单元,形成具有平原农业特色的生态基底,为生物多样性的提高营造了基础环境(图6)。
其中依托于水网的廊道作为网络的骨架结构;依托林网的廊道需要完善现有道路和河流周边的核心林带,完善沿道路和沟渠建设的防护林网;同时加强坑塘体系建设,使其成为区域物种的密集区与中心区。
其中依托于水网的廊道作为网络的骨架结构;依托林网的廊道需要完善现有道路和河流周边的核心林带,完善沿道路和沟渠建设的防护林网;同时加强坑塘体系建设,使其成为区域物种的密集区与中心区。
5结论与讨论
平原农业区集约化的生产方式给区域的生物多样性带来了挑战,通过景观规划的方式提高平原农业区多尺度的空间异质性,构建多样化的生境和廊道是有效的解决手段。本研究的结论具体为以下几方面。
1)不同生境对于生物生存的影响有着较大的区别。本文通过辨别农田的种植模式,林地的树木种类、农业区水域的不同功能、农业区建设用地类型,将研究区域的生境类型分为23个生境。其中坑塘、沟渠功能为农业生产,但对于平原农业区生物多样性的促进具有一定的潜力。同时需要注意的是,农村居住用地和城镇居住用地相比,对于生物多样性的威胁较低。
2)本研究结合景观格局指数和生境质量评价发现,区域内整体生境质量不佳,高质量区域面积较小且分布孤立,农田是影响整体生境的主要原因。景观格局指数对于区域景观异质性的描述不能够完全代表该区域的景观生境的质量,从而对生物多样性的提升做出决策,主要原因在于景观格局指数只能反映斑块之间的数量关系、空间关系等,不能反映斑块之间内在生态层面的相互影响。故引入生境之间相互作用的关系权衡作为补充,可使研究较为完整。
3)本研究以“源地一廊道一节点”的生态空间构建范式优化平原农业的生境格局。识别生境源地80个,潜在生态廊道208条,并根据其重要性做出分级。同类型的研究将文献或实际观测的生物(鸟类、节肢动物等)空间分布与所识别的廊道和源地进行比照,可以进一步提高结果的可信度,但本研究可参照的数据较少;同时本文将鸟类的飞行半径作为连通距离阂值,是因为在区域尺度上鸟类对于生态空间的连通性特别敏感,且相关数据的获取更为容易}z5};但在更小尺度上,相关研究通常采用节肢动物如蝴蝶、蜜蜂等作为指示物种,研究其迁徙的路径和物种丰度,作为廊道研究分布的补充〔,们,但本文由于数据的限制未考虑此部分。
斑块B15所处的区域林地面积较大,实际生境质量较好,但在linkageMapper计算的中心度较低,未选择其为重要斑块,由于该模型对于中心度数值的计算依赖于与其他斑块的连接数量,该斑块所处的位置为行政区划边缘,影响了最终结果。本研究所识别的关键夹点区域靠近农村居民点,与河道、坑塘、沟渠、林地等生境重叠,通常为农田的边缘区域,受到农村居民点的干扰。同类型的研究也证实了以上结论,夹点区域通常位于不同类型景观的边缘区域,同时受到干扰较大,如道路切割、建设用地占据等[9]。
斑块B15所处的区域林地面积较大,实际生境质量较好,但在linkageMapper计算的中心度较低,未选择其为重要斑块,由于该模型对于中心度数值的计算依赖于与其他斑块的连接数量,该斑块所处的位置为行政区划边缘,影响了最终结果。本研究所识别的关键夹点区域靠近农村居民点,与河道、坑塘、沟渠、林地等生境重叠,通常为农田的边缘区域,受到农村居民点的干扰。同类型的研究也证实了以上结论,夹点区域通常位于不同类型景观的边缘区域,同时受到干扰较大,如道路切割、建设用地占据等[9]。
4)最后提出了多尺度的平原农业区生物多样性保护规划途径,包括保护和恢复核心生境,构建“营林造盘”的生态廊道关键夹点,形成以林网、水网、坑塘网为依托的生境体系。除了空间规划之外,农业生产管理也对生物多样性有着重要的影响。丰富的种植模式在增加斑块内异质性的同时,避免由于种植单一农作物而造成的病虫害,以及过量化学品的施用造成的经济和生态损失。后期的研究还需针对农业系统提出生产的多样性规划,鼓励发展立体农业技术,促进生态系统物质循环稳定,提高生物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