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雨花石的一般印象是:玲珑小巧,晶莹如玑,透明或半透明,圆形或椭圆形,色彩斑斓绚丽,置放于碗水中欣赏或作手玩石。其实,据专家介绍,这只是雨花石中的一大类——俗称“细石”,包括玛瑙石、蛋白石、水晶行等。另一大类俗称“粗石”,如石英石、燧石、化石等。粗石不透明,石质粗犷,色彩不如细石丰富,在南京常以手抓一把论价出售,价格低廉。囚此,一般人对粗石不太重视。
笔者偏爱供石,心想如有雨花石置于座架观赏,定是美不胜收、前几年在南京工作,常在闲暇时间剑盛产雨花石的六合县横梁镇、仪征市月塘乡的沙矿觅石。那里,采沙的农民只捡起细石,对体量较大的粗石视若敝屣。实际上,较大的粗石中也有极少量的上品石,以其妙趣天成的图案使人回味无穷,或以其奇特的造型令人百看不厌。所以,仃眼光的雨花石鉴赏家认为:“不能笼统说粗石不如细石,有时一百枚细石也抵不上一枚粗石。”
几年里,笔者顶风冒雨在粗石堆中寻寻觅觅。天助人愿,让我觅到了百余枚中可供观赏的粗雨花石,成了较有特色的藏品。其中,体量最大的《中华龙》(长20cmx高llcm×厚9cm),墨黑油亮的底面上,一条腾空之势的白龙跃然石上。龙年春节,新华通讯社向全困晚报播发了这方奇石的照片(见《花木盆景》2000年第4期)。在粗石中,造型石难得一见,几年寻觅中,笔者只捡到三两件。
雨花石粗石虽不如细石透亮,但质地相当坚硬细腻,其它卵石难以与之相比。它虽然没有细石色彩斑斓艳丽,以黑白两色者居多,但沉稳凝重,另有一种朴素、粗犷美;尤其是它石块较大,配放于石座即可,不必置于水中,更便于观赏。
令人高兴的是,随着赏石热的升温,在粗石堆中觅宝的人也逐渐增多,粗石走进石之殿堂的日子也不会遥远。